他仿若又看到刘邦的影子，他知道，刘邦早就老了，他第一次遇见刘邦时刘邦就比现在的他要年长得多。
我的灵魂恍又穿回数年前，军帐，刘邦进来了，我听到他的声音，他的脚步声，他的气息如夜影一般笼罩了我。但令人费解的是，对此我并不感到排斥，床榻轻微地下沉，极其细微的吱呀一声，然后我感觉到一道目光对我进行了长久的凝视。虽然并未睁眼，但我就是能轻而易举地感受到他的注视。
这或许是一种本能，如兽般的本能。
对这个特殊的技能我早已习以为常，但刘季似乎毫不知情，我也绝不会蠢到告诉他。
我说不清道不明地享受着他对我的凝视，那种感觉就像，就像我年少时偶尔吃了丰盛的午餐后在乡间草坡打滚时脸上蹭到的第一株蒲公英的感觉一样，阳光热乎乎的，脸上是柔软的触感，连肚子都是令人安心的十成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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